换另一个人,不同的身份,都不会被我的弟弟妹妹们盯上,你实在太可恨了,你是行为会给很多孩子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让他们觉得天下间最美好的幻想破灭了。”
王鹃看着这个叫谭嗣从的人,冷笑一声说道。
她是真的从心里恨此人,老师,那是教书育人的,是孩子心中最崇拜的人,也是最信任的人,以前孩子到了老师的家,就跟回自己家一样,非常的安心,哪怕遇到最危险的事情,只要有老师在身边就不会害怕。
这种依恋的感觉,一旦被现实击破了,孩子的心中会留下yīn影,觉得世间没有什么可以再信任的人了,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慢慢扭转回来。
好在翼州城中有自己家的人在,自己家的信誉要高过孩子们心中的师傅,那些个店中的伙计和别的买卖负责人学问和耐心都有,这才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不然,本来就是少数民族的地区,一旦出现这样的事情,朝廷还想不想统治了?
笼络一点民心多不容易,毁掉则非常轻松。
张小宝也yīn沉着脸,他知道,不能判太重的刑,谭嗣从本身的罪不大,诈骗一张虎皮而已,人家当事人还没报官,更不曾去追究。
但理论上造成的后果却很严重,按照西方特的的jǐng示xìng判的话,会判很重,尤其是在经济赔偿的方面。
谭嗣从不晓得自己其实没多大事,他非常害怕,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立到京城的朱雀大街上,跟其他犯大罪的人在一起,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起,受尽无数折磨,再被医学院研究,最后坚持不住,痛苦地失去生命。
所以,他哭了,他冤枉死了,根本不什么罪,就让人抓到,看看鹃鹃的笑容,看看小宝的脸sè,干啥呀,自己怎么了。
“别哭,大男人的哭什么。”小贝听着谭嗣从哭的动静,很闹心,说了一句,又道:“现在后悔了?你在翼州骗人家一张虎皮的时候咋不想想今时今rì,羌虎叔叔多难过?要不是看在我爹的份儿上,早就跟朝廷干上了。
到时候你说他们在山上,是打还是不打?我爹容易吗?好不容易留下点情分,差点让你给毁了,你做事的时候不考虑考虑?
还是举人出身的,为一张破皮,你连脸皮都不要了。人在做,天在看,没想到吧,今天被我们逮到了。”
小贝的话说完,谭嗣从不哭了,反而变得jīng神,站直了身子,看看面前的几个人,哈哈笑两声,说道:“虎皮呀,吓死我了,就是一张虎皮而已,按律法,我得挨上五鞭子是不是?行,打吧。”
他的这个表现把张小宝都看迷糊了,怎么个意思?jīng通律法是不是?
小贝微微张开嘴,诧异地盯着谭嗣从看,眼睛眨巴眨巴,咽口唾沫,问道:“你……你不怕?”
“怕什么?犯错就挨罚,一张虎皮,在当地不值几个钱,我最多挨五鞭子,五鞭子打不死人吧?无错不少字你们可是张王两家的人,要讲道理,我愿意挨打。”
谭嗣从给了小贝一个微笑,挺挺胸,看样子他豁出去了。
押他回来的人马上把他在那条船上的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