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鹃同样需要一个港湾,在这个世界上,她跟张小宝没什么区别,寻找伴侣根本无法就地取材,不然心中永远是孤独的。
当然,王鹃不止一次对张小宝说过,如果另一个躺在身边的孩子是那个挟持孩子的人,她会想办法把对方干掉,她宁肯寂寞,也不允许自己向那种人妥协,无论是曾经社会地位上的差距,还是人格方面,她都无法接受那个人。
对于张小宝,她就觉得没问题了,张小宝无论处在哪里,都必须有其一个位置,跟这种人在一起才有共同的话题与理想。
因此,王鹃在听着张小宝把心中话说出来时,轻轻地靠在张小宝的身上,说道:“所以你让我陪着你游走在社会矛盾平衡与爆发的边缘,你的骨子里仍然有着冒险的jīng神。但现在你已经引爆矛盾,你还不动手?”
“我这算啥呀?在没有其他势力影响的情况下,面对如今的情况,我实在太过轻松了,李隆基被咱们忽悠的傻傻的,其他的大臣就是盘菜。不过李隆基没吃亏,咱不要他的皇位,咱掌管货币发行、经济规划、战略部署就知足。
其实他们是没遇到过更艰难的时候,是,我先是让农业和手工业进行集中化生产,然后提高工人的工作待遇,逼迫商人们在选择工人的时候挑选评定之后品级高的人,从而造成一批人员失业。
人员失业最可怕的地方不在于他们没钱,而在于他们习惯了原来工作的环境被突然改变。大部分人有个依从xìng,喜欢听别人的指挥做事情,做过好多年,这个人不指挥他们了,他们会很茫然。
我的目的是提前让他们知道,自己可以作自己的主,即使别人无限的改变,自己依旧能够判断准确,并很好地活下去。
这个过程当中,我不曾放弃,更没使用休克疗法,我没让失业的人自己去承担改变过程中的损失,我给他们提供的就业培养机构,免费培养还发福利,跟咱那时的美国一样的。
所以那个男人绑架自己的孩子,是一样一样的问题,那就是他的失业不是绝对的失业,是相对的,有工作他嫌弃收入少,同时又不希望承受被培训时的苦和累。
你说,咱的社会教育福利是德国一样的,就业是美国一样的,国家的稳定是冰岛渴望而不可及的,面对威胁时的军事实力是奥地利等中立国想都不敢想的,对百姓的关爱是带着浓浓中华儒家思想的,出了问题怎么就得非要往俺们身上推?凭啥?哪旮旯的规矩?”
张小宝说着都开始拍桌子了。
王鹃直起腰,使劲推了张小宝一下,哈哈大笑,跟张小宝一起拍桌子。
张小宝看到王鹃的样子,停顿下,也跟着笑起来。
“人就是他**的不知足,多好的时代啊,珍惜吧,草。”张小宝又嘟囔一句。
“你骂人啊。”王鹃还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