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说完走了,那边有人拿纸笔过来记录,衙门中的人纷纷低头,不去看其他人,有的甚至双手抱头蹲下,等着别人来询问,出卖谁、背叛谁在此刻是他们思想的主流。
随队的医生同样走过来,查看被打了一顿的陈家人,除了几个晕过去的,或许有点轻微脑震荡,其他人都不错,当然,有脑震荡也没办法,医疗条件不够,检测不出来。
医生不仅要看挨打的,打人的也要看,平常老实巴交的人不会打,居然有把自己给打伤的,拳头打人家脑袋上,人家脑袋疼,他自己拳头也疼,甚至还能把筋给碰伤,踹人时崴脚的也有几个,还有被自己人误伤的。
一个个咧着嘴,等医生过来帮忙看看。
“谁把我牙给打掉的?小胖,是不是你?”一个**岁的男娃子捂着嘴,有血水顺手指缝隙流下来。
“不是我,我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你牙打掉。”被喊小胖的人摇头否认。
“你推了我一下,我嘴撞他脑袋上了。”牙掉的孩子不傻。
小胖往后躲一步:“你别赖我,你的牙前天就说松了,要换牙,换牙的时候更难受天天要想着。”
“那也用不到你帮我去撞,你说怎么办?”
“我请你吃噶嘣脆,我家的面也不多,烤给你吃。”
“我牙掉了,怎么咬?”
“……”
类似的话在很多人之间传出来,一个个似乎是在抱怨,但其实是发泄后的心情舒畅,打完平时欺负自己而不敢去打的人,便是这种爽的感觉。
小贝等人这时也下车,走到挨打的陈耀族近前。
一盆水泼上去,待其迷迷糊糊的醒来,小贝笑笑,然后很地痞、很流氓、很黑社会地对其说道:“你那天邀请我进县城,还说啥来着?今天我来啦,可想死你了,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今天木有了,偶去吃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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