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有红绿两种颜色的豆子,放在锅中爆炒,等炒完的瞬间,红色的豆子与绿色的豆子立即分开,问为什么?”徐依珑的二哥照着念了一个。
徐坚把头靠向后面,微微仰起脸,看着天琢磨,旁边的几个老头同样眯起眼睛思考。
半刻钟过去,徐坚沉吟地说道:“此题涉及到了基础格物学。红豆和绿豆的颜色不重要,重要的是之前的处理,把一种豆子用磁石的粉末加水浸泡,然后略微粘连。等炒完,锅下面的侧面放了磁石,之前处理过的豆子就被吸过去,对,这种问题不简单啊,不愧是小宝和鹃鹃所出。”
“原来如此。”徐依珑的二哥恍然,高兴地向负责接收答案的人招招手,待其到近前。把爷爷的话说出来,然后挺胸等待。
被喊来的人咬咬嘴唇,脸上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地一点点撕开糊住答案的纸,转身便走。眨眼离去。
徐依珑的二哥低头一看,脸上同样露出痛苦的神色。
“如何?”徐坚问。
“俩豆儿。”徐依珑的二哥抬手把脸捂上了。
“哈哈哈哈……呃呃呃……”毕构开怀大笑,笑得快接不上气儿了,其他老头子们同样笑得姿态各异。
笑了好一会儿,毕构这才捂着肚子艰难地说道:“元固兄厉害。说的对,这种问题不简单啊,不愧是小宝和鹃鹃所出,啊呀呀。不行了,我真不行了。肚子疼,疼。”
“笑。笑,肠子给你笑断。”徐坚沉着脸,又对自己的孙子喝道:“以后没个正经的题别往我面前拿,到前面去,答你的题,老夫困顿了。”
说完话徐坚闭上眼睛,徐依珑的二哥只好拿着纸继续到前面受折磨。
老头子们则是开始对张小宝和王鹃出的题感兴趣起来,要过了几个人的看看,发现不仅仅有这种逗人笑的题,还有其他希奇古怪的问题。
比如,说,城东城西各一人,某日相约午时于城东山下汇合登山,城中有一河,此日涨水,你为城西之人,遇河而停,如绕远路过桥,晚至三刻,如等船摆渡,晚到四刻,问,你选哪种?
比如,你于一弃儿之收容院落负责采买,一日买肉,你上官言城西张姓屠户乃其亲,你至城西,见各肉铺肉质不一,张姓屠户肉差而价同,问,你欲买何人之肉。
比如,一日你泛桨在湖,忽闻两处落水之声,只可救一处,一处乃你亲子,一处为学子六人,问,你救何处?
这些问题问出来,有的让人不停盘算,有的却是让人难以选择,每欲选择必心通。
“为什么要如此问?看的揪心,问点学问不好吗?难为人作什么?不行,我要去问问他们。”
毕构看完两个人的题,跳小车,向前急追几步,来到张小宝和王鹃的车旁敲门。
“停车。”张小宝命人把车停下,开门见是毕构,让进车中,待车又走动起来,关心地问道:“毕爷爷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闲的无聊,若前者我找人给你看看,若后者,你我二人可对弈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