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张王氏抱着女儿小如走到小贝身边,说道:“听你爹的话。”
语毕,张王氏转身离开。
张忠深吸口气,声音放大,对小远说道:“那不算男人,男人就不应该怕,相敬如宾懂不?举案齐眉懂不?好好体会一平。”
小远理解地点头回应:“我就是有难同当呢,未敢独善其身。”
“陛下,不小心把您的两个丝绢弄脏了,臣有罪。”张忠没再跟小远说话,扭头对皇上惶恐万分地说道。
李隆基忍住笑,憋得是满脸通红,使劲挥挥手,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无妨,无妨,卿且去忙,且去,小贝,把那大骨头给伯伯也蹭两下,哈哈哈……旧”
“蹭啥呀,拿回去再煮一煮,还有不少肉没吃呢,扔了怪可惜的,一会儿我弄点牙签肉吃,总不能蹭一嘴油了,小远,跟我过来。”
小贝拿着刚才擦嘴的两个丝绢跑到一个温酒的盆边,扔里面涮几下,挑起来甩两下递给小远一个,重新擦脸,刚才根本擦不净。
当官的人已经重新恢复了冷静,准确地说他们一直也没有太过激动,只有百姓们不清楚里面的道道,听到多食人挑衅,恨不能亲自冲过去杀几个,以平愤怒,大唐怕过谁来着?
凡是不服的全打倒,小日本前段日子捣乱,结果如何?还不是割地赔款,被收拾的跟王八犊子似的,敢叫嚣,运过去百万雄兵,给推平了。
为了尊严,来芙蓉园聚会的百姓发出各自的声音,有说大兵推过去的话可以帮忙扛炮弹的,有说那边冷愿意捐衣服的。
叫唤了一会儿,歌舞开始了,众人收敛情绪,观看舞台上的表演,至于打多食,算是小事,先过个好年再说,鹃鹃都没出动呢,想来边关还没什么问题。
张小宝和王鹃一直站在旁边面带微笑的看着,也不出声,哪怕弟弟妹妹被父亲说的时候同样未言语,没有必要。
小贝等人对歌舞不感兴趣,正凑在一起商量呆会儿管皇上伯伯要什么好处,不能白给拜年。
张小宝与王鹃依旧静静地陪在李隆基身侧,二人不想在新年的时候提其他事情,给人徒增烦恼。
可是李隆基闲不住,一看到张小宝和王鹃,总想从两人口中了解更多的情况,等台上开始出现一个宣扬如今生活越来越好的小品的时候,他终于抽出空,向张小宝问道:“小宝,塔糖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