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县尉也听出了何一伟话中的那种距离感,可他不在乎,以前又不是没有遇到过,后来还不是被自己给收拾了。
于是点点头,顺着何一伟的话说道:“如此就麻烦何县令了,我确实没吃。”
“好,来人啊,把招待人用的饭菜端上来,就是寻常给过来百姓吃的那种。”何县令也不差一顿饭,既然对方想要留下来吃,那就吃吧,对着外面门口站着的人吩咐了一句。
之所以说是给百姓吃的那种,是他怕今天来的百姓少,吃不完,无论是扔了,还是让别人多吃,都不合算。
颜县尉不知道啊,一听到何一伟的话,先是觉得纳闷,怎么就出来了一个给百姓吃的饭?什么时候衙门有这样的规定了?接着就想明白了,一定是何一伟不想好好招待自己,这才如此吩咐。
每一个县中的县令在说命令的时候,总是与下面的人有点什么暗号,估计这一顿饭味道不会怎么好。
心中这样考虑着,曾经受到过不少冷眼对待的颜县尉也不在乎,不就是不好的饭菜么,只要你何一伟能吃下去,我也就能吃,如果是分成盘子装的,到时候我就夹你那盘子中的,你又能如何?碗的我也给你换了。
“不知道颜县尉这一次找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何一伟没有问什么贵人不贵人的事情,而是问起来其他方面。
颜县尉故作神秘地一笑,对着何一伟说道:“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要大祸临头了?”
“此话怎讲?”何一伟也突然变的紧张起来问道。
“你可只你这里是什么地方?”颜县尉没有回答,而是又问了一句。
“难道是风水不好?”何一伟向这方面说。
颜县尉还是那副笑容“非也,非也,与风水无关,乃是钱财上的事情,你这褒信县如今可不比寻常啊,你想,现在能赚多少钱?以前又是多少钱?这样好的地方你当县令,其他人可服气?”
“你也不服气?”何一伟问道。
“我自然是服气的,我算什么,可有人的本事大了,他们是否也同样服气?如果仅仅是有点钱也没什么,主要是你这里很多的官员都得到此学习,这样的好处让你给占了,你认为别人会不会找你的麻烦,更何况你偏偏把县中有多少钱财告诉给百姓。
你这样做了,其他周围的县学不学?学,那就留不下自己贪的那份,不学,当官为什么呢?这么说你可懂?”
颜县尉一副高人的样子对何一伟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