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鹃在新年到了的头五天得到了消息之后,对着张小宝说道。
“这不是虚伪,这是真实,人性本就如此,别说是大人了,就是小孩子有很多时候为了达到目的都会采用哭泣的方法,快过年了,到了明年,摘桃子的人也就出现了,那是才是朝廷真虚伪的一刻,看看要把我爹安排到什么地方吧。”
张小宝显得有那么一丝丝的无奈,舒州本来就是一个上州,除了京城和洛阳,无论调到哪里,最好的也不过是平级调动,京城自己家不想去,洛阳就是毕老头等人也不愿意。
按好听的说法叫历练,让父亲在地方不停地换位置,不好听的说法就是把父亲当枪使,专门给安排到地方去搞建设,就是算计,相互算计。
把父亲安排到其他需要的地方,是朝廷想要借助力量来提高租税,可自己这边又何尝不是利用官职来铺开买卖?
只不过这一次得好好研究下才行,要去洛阳可是交换来的,如果都不同意,那就必须要拿出来相应的补偿,不能随便就给安排了。
就在张小宝和王鹃为了张腙在事业上的利益最大话的方面准备的时候,已经重新恢复了健康的刘知柔和毕老头等人又找了过来。
已经无法赶回去过年的刘知柔决定就在舒州过年了,他接到了京城传来的消息,让他在为难的时候又不得不去做。
“小宝啊,还在和小贝他们玩呢?”毕老头实在不想当这个先锋,但又没有办法,谁让他和张小宝与王鹃熟悉呢。
张小宝听到毕老头的话,想起了一个非常古老的故事,狼外婆的故事,伸手摸摸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不像是小红帽,这才放下心,回道:
“原来毕爷爷过来了,没,没玩,天冷,马上就回去休息了,我和鹃鹃也早点睡,睡个午觉,毕爷爷您几人溜达呢?那要注意保暖。”
非常客气地回了一句,并且表明了自己和王鹃要回去睡觉的情况,张小宝就准备马上往自己的院子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毕老头叹息了一声,身体也跟着哆嗦了两下,把张小宝的目光吸引过来之后说道:
“天真冷啊,这里还是舒州呢,就已经冷成这个样子了,小宝,你说京城那里能冷到什么程度?”
张小宝这下知道躲不过去了,他也发现了,只要是说话,那就必定会被毕老头找到借口,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京城那里冷和这边有什么关系?哪年不冷啊?京城冷算什么?还有更冷的地方呢,当西伯利亚的寒流是摆设不成?
这次不用他说话,毕老头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