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鹃想了下,说道:“其实和官员没有关系,是人性的问题,就是生活在社会最地层的百姓,你让他有一天当上大官,他不知道民间的疾苦?他就能是一个好官?不说啦,你想要***治疗一县一州的百姓,那钱从哪里来?
我们是不在乎这点钱,可问题的根本不是我们有多少钱,而是这个钱为什么要出,怎么出。”
“简单啊,就从赌博的钱***了,彩票咱们管不了,可那个赌博的我们负责,要与当地饿官府有联系,赚到的钱就好用来做医疗,这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人家很多国家医疗教育都是***的。
别人能做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做,不仅仅是这两个地方,陆州那里以后也一样,不仅仅是本地人***,就是外来的人也同样享受***医疗,羊毛出在羊身上,可是很多人明明知道,却非要把羊身上产的羊毛用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羊身上,结果羊都死了,他也没有羊毛可剪了。”
张小宝根本就不在乎什么钱,他现在很高兴,高兴生在了这个时代,做好事儿的时候受到的阻力很小,小到没有阻力,只要你别把好事儿做大了还打着自己的名义就行。
捐给朝廷的钱,你不强调非要提你的名字的话,朝廷就会接受,并且真的把这笔钱用到百姓身上,很少有人敢去贪这笔钱,和律法无关,还有一种东西叫道德。
触犯了律法的官员无非是按典而行,可要是被人揭破了道德方面的东西,那这个官员就自杀吧。
“你还是在抨击,想想现在吧。”王鹃听出来了,张小宝似乎对官场上的人非常不满意。
“怎么许做不许说啊?现在我就想快点长大,到时候当宰相,在全国普及义务教育,从四岁的孩子开始,一直教到二十岁,然后就是医疗***。”
张小宝把自己的梦想说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很伟大,伟大有时候也是一种信念,激励自己去完成想法。
王鹃看了张小宝一会儿,说道:“你的目标是好的,可一切的事物都要依靠人来执行,你能保证所有的人在执行的过程中不出现任何的偏差?
还有啊,你教育那么长时间干什么?会识字就行了,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学会很多东西的。”
“为什么不需要?如果我从小也能受到好的教育,那现在或许就能……”
“你现在或许就不会与我一同到这里了。”
“那我也要进行下去,全民普及,主要的原因是,这样一来,有很多的东西能够传承下去,而且你的理解错了,知识不是非要马上用到,而是做为生活中的积累,当你觉得认识字并且能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不认识字的人的渴望?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贴个告示上去,你认识字,抬头扫一眼,哦,原来这么回事儿,你就走了,因为和你没关系,可你不认识字呢?你根本就不知道告示上写的是什么,得问别人。
当你用最简单的方法测算距离的时候,你或许觉得很年个厘时秒年个,可你知道有多少人想量一量地有多大的时候而不知道方法时的苦痛吗?
天空是蓝色的,因为我们都学过,这是光的波长不同造成的,可大唐的人不知道啊,如果不去探索,那么就幸福又无知地活着,可真的有人想要去探索的时候,他会非常苦恼,因为那涉及到了太多的基础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