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等着这个消息传了上去以后,老爷您再写一次弹劾的折子,想来就不会像以前那样了,皇上总不可能保一个失败的到人吧?老爷您说是吗?”
管家的这一番话说出来就做出了一副高人的样子,这是他的习惯,可过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老爷的面前,吓的悄悄扭头看了过去。
他以为老爷会生气呢,可宁刺史现在却是非常的兴奋,点着头,在那里笑了起来,从开始的微笑到后来的大笑,越笑声音就越大,最后镇的管家都觉得难受了,才停下来说道: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没错,他张忠这次只要失败了,就不要指望以后还能像现在这样被那么多的人保护起来了,聪明,你果然聪明,一会儿到后面去领赏。”
宁刺史确实高兴啊,他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做买卖的计划能够牵扯到如此多的事情,这让他实在是想不到啊,一次,就这一次了,就让张忠翻不过来身,张忠他有什么家中有势力吗?他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庄户***来的人吗,竟然还敢和自己猖狂。
如此一考虑,宁刺史高兴了,他现在就非常希望地快点得到那边的消息,派出去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已经不为了能不能成功而着急了,他着急的是想看到张忠那失败的样子。
管家连忙感谢着,这下他终于是松了口气,虽然他还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但他至少能够得到赏赐,至于那边真的失败的话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不是他想的差了,而是派过去的人太笨了。
对,就是这样,就算是失败了和他也没有任何的关系,谁到了那边去做事情,谁就自己想办法承担责任吧,这顿饭管家根本就没有怎么碰,他现在想的都是那个赏赐,老爷今天没有说赏赐多少的东西,按照通常的情况来讲,自己最多可以到那边说成是五十贯,这一点以前就试过了,老爷不会不同意,或者是胆子再大一些,说成六十贯,想来老爷现在这么高兴也不会说什么。
宁刺史哪知道自己的管家现在动着这样的心思啊,他还在沉浸在自己的快乐当中呢,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对着管家说道:
“我们家在那边不是还有两艘船吗?那些个从别的地方过来的人我们家的人难道还没有答对好,为什么到了现在也不过来,不是说让他们把人给邀请到这边,我要好好招待的吗?”
管家听了老爷的这个话,心中这个后悔了,早知道老爷能想起这个事情,刚才就趁机会离开了,先把赏钱给弄到手再说,现在如果一个说不好的话,很容易让老爷把钱又给收回去,这可不行,得想个办法。
眼珠子转了转,管家心中有了一个番话,给宁刺史把酒倒上之后说道:“老爷,这个事情不同了,越是晚点过来才越好呢。”
“哦?为什么要这么说,晚点过来那岂不是让张忠把人给拉拢过去了?”宁刺史不解地问道。
“非也非也,老爷您想啊,那边的码头停船的话会收钱的,如果没有我们家的船在,那个张忠可能不会收其他人的钱,可我们家的船在那里,您说张忠可能不收吗?如果只收了我们家的钱,而不去收其他人的钱,您说别人会如何看待张忠?”
管家终于是把老爷给引到了这个话题上面,顺着这个话题就问了一句,宁刺史深思了一会儿说道:“其他的人一定会非常瞧不起张忠,尤其是我们家的人在于旁边说点张忠的坏话,可那有如何?张忠可以连别人的钱一起收了啊。”
“对呀,老爷说的不错,张忠可以把别人的钱也给收了,那一艘船可就是十贯啊,停一天十贯,他们那些个世家子弟是过来干什么的?当然是为了赚钱了,哪怕这一次赚不了太多,可他们依旧是为了钱,好在自己的长辈面前显示一番,可张忠收了他们那么多的钱,他们会愿意吗?
如果仅仅是第一天,他们也许不会说什么,可那不是一天的事情啊,他们在那边停的时间越长,那么收的钱也就越多,等着他们停上个一个月两个月的,那就是几百贯没了,现在那些个世家的子弟可能不在乎,等着真的多了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让人告诉他们一声这次过来究竟能够赚多少钱。
故意压一压价钱,让他们明白张忠收了他们多少钱,尤其是当他们发现过来一次不仅仅没有赚到钱,反而是把钱都给了张忠那边的码头之后,您说他们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找张忠把那个钱给要回来?”
管家使劲地想着能够让老爷高兴的事情,不遗余力地说着,宁刺史听的有入神了,一边听一边点头,说道:“会,会,绝对会的,他们赚不到钱了,那么来这一次干什么?就不怕回到家中被别人笑话?好啊,好办法。
马上就去安排人,到那边就看看,等着那边呆的时间更长了之后,我们就让那边的人煽动其他的人,看看张忠是要钱还是要面子,如果都要的话那就会把那些个人都给得罪了,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