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多让文人们写点称赞医护人员的诗词和曲子,从出生到死亡,没人专门写出来一首首脍炙人口的歌曲来赞扬的,但人还最重视出生和死亡,是吧?夫人。”
张小宝突然想起个事情。
王鹃那边已经切好东西放锅里煮了,听到张小宝的话,回头:“你的意思是说夸一下产房,再歌颂下纸扎店?前者还好办,后面的……难呀!”
“你俩过来,拿乐器,继续唱沧海一声笑。”毕构不愿讨论难过的话题,今天是为了开心。
“毕爷爷,以后您应该多唱唱歌,然后录下来,还能赚份钱呢。”张小宝转移话题,他还是不想让毕构喊。
“对,提议不错,过两天我组织组织,把我那还未找到媳妇的小孙子叫来,多带其他少男少女,到时候你们就给他伴奏,算是对你们的一次奖励,要知道有很多人要给他伴奏他还不干呢。
到时他唱沧海一声笑,来的姑娘们唱笑红尘,哎呀,天合之作,这曲子真好,我再找个人在旁边朗诵那什么天下风云啥的。”
毕构估计是喝多了,把张小宝和王鹃当成另外的人。
两个人互相看看,一同高兴地说道:“真的,不胜荣幸。”
他俩挺佩服写这曲子的人,是不是当初就想过可以有男的唱和女的唱,然后配乐诗朗诵?
“好好好,前奏,那个……啦啦啦啦啦,起!”
“报~~!”毕构话音方落,从外面有个一个比唱‘啦啦啦’还敞亮的声音传进来,绝对的第一男高,好好培养下,可以为玻璃厂赚钱了,京城东市,从一头喊到另一头,得喊碎多少玻璃?实在不行推个大音箱配麦。
毕构双手捂着心脏猛喘,张小宝在身上摸急救药,好不容易找到了,毕构自己缓过来,使劲咽口唾沫:“哎呀,好嗓子,小宝,你带来的人?”
“绝对不是。”张小宝摇头:“我家的都是中音,这个太高,花腔能往上一直翻八度,他要是再掌握泛音技法,用在审讯中,能把人逼疯。”
“好好,叫进来,我看看是谁。”毕构觉得自己的队伍中同样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不用他叫,随着脚步声传来,跑进来一个太监,张小宝和王鹃还真认识,此人叫兰兰,天阉,以前只有一个称呼,烂,连个姓都不给。
后来进宫,依照他的称呼,取兰兰。
终于知道为什么声音如此独特,有一种阉伶歌手,后天的,那种人的音色、音高比女人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