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的将军不少,尤其是现在战时,更是封了好些,诸如十四爷是抚远大将军、都统延信是平逆大将军,如今年羹尧又是定西大将军。
这些个将军虽算不得什么正经的武阶,只是现下带各路的兵罢了,可说来也是实打实的恩宠,且又多领着份儿俸禄呢。
“这可真是、、、、嗨呀!爷可不能再抬举我二哥了!等我二哥回来了,爷口头上夸个两句就是了,可不敢再给什么一官半职的了,我这会子听着险些都克制不知要骄纵的。”
说来二哥升官升得也太快了些,她未和四爷赐婚的时候,二哥才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外放官呢,且着四年里,二哥恨不得两年一升。
二哥的年纪比四爷还小一点儿呢,如今且都是从一品的封疆大吏了,虽是二哥本身就极上进优秀者,不过其也是运气和时势使然。
如今细想起来,年甜恬仍旧有些不敢置信着,甚至有些心惊胆战,不知二哥自个儿能不能适应这般快的身份转变。
到底是高处不胜寒,怕就怕着稍有不慎呢。
年甜恬眼瞧着四爷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儿,只不知的笑着,年甜恬且都要愁死了,不由得问了四爷一句。
“爷,我二哥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好些时候未见他了,也不知他现下什么样儿,带兵打仗可辛苦?可害怕?”
年甜恬真想这会子便见了二哥去,四爷不拿她的话当回事儿,,可二哥还是听的,她劝些个,二哥定也知道她的担忧和用意。
四爷还当是说着说着小格格想家想哥哥了呢,这会子虽是不方便让小格格见了,可他多说些个倒是没什么。
“你二哥最是勇武不过了,爷回回收到前头的信儿,尽是你二哥勇猛事迹,你二哥做官是一把好,做武官更是武曲星降世,且就没他看不破的计,就没他打不过的敌人。”
“你二哥本就生的高大,听说如今还蓄了须呢,行军之不便梳洗整理仪容,那浑身泥泞的样子俨然可以止小儿夜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