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皇阿玛又点了他侍疾,夜里他便躺在皇阿玛旁边儿软榻上歇息,半夜模模煳煳间,竟听到皇阿玛在唤太子爷的名字,那一声声保成叫得,绝不是什么恨的语气。
他听得心里打鼓,只觉得等以后二哥在宗人府表现出悔意和愧疚了,而后皇阿玛再心软些,便也不是没有复立的可能。
天子秘事便不好给小格格说了,四爷这会子听着小格格话,也事怕人怀着身孕太过操心了,便逗儿了一句。
“爷卧榻之侧,许你一人酣睡。”
这话说得年甜恬一愣,而后也跟着笑:“妾身的卧榻之侧,也许爷酣睡,爷日日都来我这儿,怕是自个儿前院儿的床榻都睡不惯了吧?”
四爷轻轻用指刮了刮年甜恬的小鼻尖儿,且跟小格格闲话是怎得都说不够的。
“怎的,甜恬还嫌弃爷天天来不成?后院儿多少人都巴不得让爷去呢,且就你厉害,还能拿这事儿打爷的。”
年甜恬躲了躲四爷的,倒也是趁着这会儿玩笑的会,将自个儿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年侧福晋又开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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