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盈双手插着腰道:“你敢!”
严小开立即扬起了手,准备抽她一顿。
没等他的手落下,秦盈已经尖声喊了起来,“妈,快来!有人要抽我!”
严母应声而到,手中还拿着切菜的刀,“怎么了怎么了?”
一见到严母,刚才还凶悍得不行的秦盈立即做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样子,撒着娇嗲声道:“妈,他欺负我,还要抽我!”
严母眼眉一挑,冲严小开道:“开子,你要作死是吗?”
严母的质问和严小开刚才对秦盈说的一模一样,可是严小开却不敢像秦盈那样,摆出一副你来咬我的造型,只能耸着肩,低垂下头,眼角的余光却看见秦盈正得意的冲她挤眉弄眼不停扮鬼脸,气得他又是一阵哆嗦,忍不住狠狠的瞪他一眼。
秦盈忙道:“妈,你看你看,他又凶我!”
严母怒了,扬起菜刀对严小开道:“开子,你再凶一个试试,信不信我把你给剁了一起和饺子馅。”
面对胳膊肘朝外拐的母亲,严小开蔫了,耸拉着头出了茶室,然后出了家门,骑着西门耀铭的摩托车去了毕运涛家。
他之所以一直闷闷不乐,就是因为记挂着毕运涛的事情。
进了毕家之后,发现毕瑜正在侧边的菜园里帮着毕母锄草。
严小开走过去,趴在院墙上冲她抛了个飞吻,惹来一个羞嗔的白眼后,又向菜园另一角的毕母喊了声,“婶!”
毕母抬起头看见是严小开,忙答应一声,欢喜的道:“开子来了,快进屋坐,我这就洗洗手给你沏茶去。”
毕瑜道:“妈,你跟他客气啥呀,他又不是没手没脚,口渴了自己不会沏嘛!”
严小开冲她扮了个鬼脸,对毕母道:“婶,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叔在家吗?”
毕母道:“他不在,去镇上开什么会去了。你找他有事吗?”
“没有,我就是来窜门的!”和毕母说了两句后,严小开低声问毕瑜,“姐,涛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