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则问:“为什么?”
毕运涛指了指手上的油条,“因为你们不但说的话一模一样,连动作都一模一样。”
严小开与郑佩琳:“……”
少顷,郑佩琳又问:“哎,姓严的,你这打赌应该有期限的吧,总不能西门耀铭明年后年再来都算吧?”
严小开不答反问:“你刚刚追他三条街用了多长时间?”
郑佩琳算了算道:“十来二十分钟吧!”
严小开看了看墙上的壁钟,然后老神在在的道:“那他现在应该在门口了!”
郑佩琳被吓了一跳,“不会吧,你蒙谁呢?”
严小开道:“是不是蒙你,咱们出去看看不就晓得了!”
郑佩琳还真不信这个邪,这就抬步往门外出去。
打开了院门后,走出去左右看了看,别说人,连鬼影都没有一个,当下就眉飞色舞的笑了起来,“姓严的,你输了。刚刚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输了,我想怎样,你就怎样的。你可不能抵赖啊!”
严小开笑道:“我才不会抵赖呢,我是怕你抵赖。”
郑佩琳立即道:“抵赖的是王八龟孙鳖二犊子。”
“好!”严小开赞了一声,然后就冲周围喝道:“西门耀铭,赶紧出来吧。”
郑佩琳抬眼看看,周围还是鬼影都没有,不由就冷笑道:“姓严的,愿赌就服输吧,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严小开没理会她的冷嘲热讽,而是继续道:“西门耀铭,你要是再不出来,你可别后悔啊!”
严小开说这话的时候,郑佩琳仍然冷笑不绝,只是才笑了一下,笑容就滞住了,因为他听到前侧的背角怯怯懦懦的传来了一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