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者一边踢打一边给他换上女生裙装校服、套上道具室偷来的假发,粗鲁的把口红怼在他嘴唇和眼皮上,为了防止他挣扎和求救,又用绳索死死捆住他的手脚,最后拎起林三千的脖子将他按在衣橱敞开的镜面上:“看看你自己,是不是像个不检点的变态?”
施暴者讥笑着欣赏他们的‘战利品’,口哨连连。
林三千被迫跪在镜前,他的额头被磕破了,血水和口红混合模糊了整面玻璃,镜面上猩红狼藉一片,镜像里是他同样狼藉的女装模样。
施暴者折磨羞辱他的同时,不停按下相机快门:“是不是老有娘们儿夸你脸好看?那就让她们看看你变态的样子好了。”
施暴者们玩腻了,最后用胶带封住林三千的嘴,将他反锁在杂物间老旧的衣柜里。
“自生自灭吧,天亮之前不会有人路过这,更不可能有人来救你!”
“你要是敢告发我们,下次我们就挖掉你的眼睛,等着吧,不会有人相信疯子小孩的话!”
柜子钥匙被施暴者带走,脚步声远去,废弃杂物间变得很安静。
天光彻底暗下来,黑暗笼罩密闭空间,被绑住手脚的林三千四肢青紫一大片,被踹的腹部隐隐作痛。
这是林三千经历过最漫长的夜晚。
他蜷在柜子里又疼、又饿、又冷,他知道没人会经过福利院角落的杂物间,即使有,对方也不一定会向他伸出援手。
他控制不住发抖,牙齿在胶带后咯咯作响,意识开始混沌不清。
他甚至觉得今天可能要死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透过柜子的缝隙,原本黑沉沉的雨幕变得亮堂,甚至亮得有些晃眼。
是天要亮了吗?他意识混乱,时间的流速也变得模糊。
衣柜内侧有一面镜子,镜面裂了几道口子,大概是之前和欺凌者挣扎的时候撞裂了。
在求生欲的驱使下,林三千开始用肩膀撞击镜面,试图撞碎镜子用玻璃片割破捆住手脚的绳索,可他努力了很久,镜子就像铁铸般纹丝不动。
最后,虚脱的林三千靠着镜子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