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卿一本正经地反驳道:“并非淫言秽语,明明是肺腑之言。”
宋若翡抽出手来,覆上了虞念卿的肺腑:“你这肺腑里头装的尽是少儿不宜之事不成?”
“才没有,若翡污蔑我。”虞念卿执起宋若翡的手,亲吻着手背道,“我这肺腑里头装的尽是若翡。”
何田田直觉得自己实在多余,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又问宋氏夫夫:“贤伉俪,要用龙井酥么?”
话音落地,她突然想起宋若翡曾对她说过厌恶甜食,且生平最为厌恶的甜食便是龙井酥。
“宋公子,对不住,是我疏忽了。”她赶忙致歉。
“无妨。”宋若翡主动捏起了一块龙井酥,他盯着龙井酥,身体登时微微发抖了。
不过他并未放弃,一点一点地令龙井酥凑近了自己的唇瓣。
待龙井酥抵上唇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终是松开了唇齿。
他正欲将龙井酥送入口中,龙井酥陡然被虞念卿抢走了。
虞念卿一口吞下龙井酥,并对何田田道:“何姑娘,这龙井酥很是可口。”
“那便好,虞公子请多用些罢。”何田田当然发现了宋若翡的异常,宋若翡大抵曾因龙井酥而吃苦过受过罪,并非单纯的厌恶。
她不是多嘴多舌之人,自不多问。
待红霞散尽,夜幕降下,他们便上了岸去。
回到何田田的住处后,他们一面品雨前龙井,一面闲谈。
亥时未至,何田田借口自己倦了,便回房去了。
宋若翡扫了一眼何田田的背影,接着取了一块龙井酥来,利落地咬了一口。
虞念卿将宋若翡拥入怀中,心若刀割地道:“何必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