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卿坦诚地道:“我觉得自己将你弄脏了,我很是矛盾,一方面,我欢欣雀跃,因为你是自愿被我弄脏的,且这是我彻底地占有了你的证据;另一方面,我为弄脏了你而感到抱歉。”
“不必感到抱歉。”宋若翡低声道,“销/魂/蚀/骨,尤其是你给我的那一刹那。”
“若翡果然心悦于我。”虞念卿按着宋若翡的肚子,情不自禁地暗道:若翡假使是女子,兴许已怀上我的骨肉了罢?
他并不希望宋若翡怀上身孕,去鬼门关走一遭,但这个想法却令他喜不自胜。
他已美梦成真了,宋若翡已为他所独占了。
待虞念卿将宋若翡清洗完毕,竟有一阵空虚占据了他的四肢百骸。
虞念卿请小二哥送了浴水来,而后,将宋若翡打横抱起,轻咬着宋若翡的耳垂道:“若翡,我们洗鸳鸯浴……不对,我们洗鸳鸳浴罢。”
宋若翡了然地道:“你是想趁机轻薄我罢?”
虞念卿亲了一下宋若翡的泪痣,心口生甜:“若翡已是我的虞夫人了,难不成轻薄不得?”
宋若翡抬指迤迤然地勾画着虞念卿的眉眼道:“念卿已是我的宋夫人了,不若由我来轻薄念卿罢?”
“乐意之至。”虞念卿抱着宋若翡进入了浴桶中。
宋若翡将后背抵于虞念卿的前胸,半阖着双目。
虞念卿仔细地为宋若翡沐浴,片晌,见宋若翡已生倦意,即便尚未餍足,亦做了一回柳下惠。
宋若翡打了个哈欠,被抱回了床榻后,便彻底地阖上了双目。
虞念卿为宋若翡穿上了亵衣、亵裤,接着,环住了宋若翡的腰身,突发奇想地道:“若翡,或许传承香火并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无人能保证香火永继,总会有断去的一日。”
“你所言不差,但于绝大部分人而言,传承香火便是他们活着的意义。”宋若翡掀开眼帘来,“而我活着的意义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