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翡愕然地瞧着虞念卿,犹豫着是否要将虞念卿推开。
虞念卿的唇瓣有些发凉,只较他的唇瓣好一些。
最终,他并未将虞念卿推开,因为他瞧见了虞念卿颈上的抓痕,所幸并不严重。
这抓痕大抵是墓虎所为罢?
那墓虎定是难产而亡,虞念卿才会如此失控。
他耳中一时间满是“断袖如何如何”。
对此,他并不在意,亦未细听。
断袖又如何?
断袖又不是甚么伤天害理之事。
虞念卿已做好了被宋若翡推开的准备,岂料,他竟然并未被推开。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浅尝辄止。
“若翡,对不住。”他是在孔孟的熏陶下长大的,当然知晓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有伤风化,轻慢了宋若翡。
“无妨。”宋若翡牵了虞念卿的手,踏着一片窃窃私语回到了客房内,即刻主动吻上了虞念卿的唇瓣。
他颇为生涩地用舌尖撬开了虞念卿的唇齿,与此同时,双手解开了虞念卿的衣衫。
虞念卿吃了一惊,由着宋若翡为所欲为。
一吻罢,宋若翡已将自己与虞念卿剥得仅剩下亵衣、亵裤了。
而后,他牵着虞念卿上了床榻,窝于虞念卿怀中,低喃着道:“念卿冻着了罢?”
虞念卿摇了摇首:“我没有被冻着。”
他还以为宋若翡要向他求/欢,自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