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暖阁罢。”他牵了宋若翡的手,仿佛抓了冰棱一般,被冻得打了个哆嗦,但他并未松开手,反而用自己的双手笼住宋若翡的双手。
他正牵着宋若翡往暖阁走,这姿势很是奇怪。
宋若翡衣着厚实,尤其是外衫夹了厚厚的一层的棉花,不过这并不足以助他抵御风寒,大病一场后,他变得更为惧寒了。
他生怕虞念卿自责,从不向其吐露自己究竟有多惧寒,只默默地多添衣裳。
一到暖阁,虞念卿便将宋若翡整个人抱住了。
宋若翡回抱着虞念卿,含笑道:“你是在为我取暖么?”
“嗯。”虞念卿咬住了宋若翡的耳垂,“待若翡心悦于我了,我会用最好的方式为你取暖。”
虞念卿口中最好的方式显而易见,宋若翡虽然不曾体验过,但具体该如何做是知晓的。
倘若要行那床笫之事,是该由他在上,还是由虞念卿在上?
对此,他并不介意,虞念卿显然亦不介意。
不过考虑这一问题为时尚早。
虞念卿堪堪说罢,便发觉自己说错话了,改口道:“待若翡心悦于我了,若翡定不会再体寒了。”
宋若翡与虞念卿四目相接:“待我心悦于你了,不管我是否体寒,你都可以用你认为最好的方式为我取暖。”
虞念卿遐思万千,须臾,瞪着宋若翡道:“若翡是坏人,引诱我,却又不负责。”
宋若翡清楚虞念卿不是真的生气了,遂启唇道:“引诱不得么?你能奈我何?”
虞念卿期待地道:“我奈何不了若翡,若翡多多地引诱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