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翡困惑道:“当真很甜?”
虞念卿颔首道:“当真很甜,若翡很甜,这泪水从若翡口中而来,自然亦很甜。”
宋若翡莞尔笑道:“我要是喂你黄莲吃,你是不是亦会觉得很甜?”
虞念卿毫不犹豫地道:“只要是若翡喂的,一律很甜。”
宋若翡感叹道:“却原来小念卿这般擅长甜言蜜语。”
虞念卿反驳道:“才不是甜言蜜语,而是由衷之言。”
“是我错怪念卿了,对,是由衷之言。”宋若翡指着娇耳皮道,“我们来包娇耳罢。”
他们都未包过娇耳,肉馅不是包得太少,便是包得太多,边缘更是捏得乱七八糟。
宋若翡将奇形怪状的娇耳煮好后,捞了起来,与虞念卿平分。
坐下身来后,他执起调羹,看着热气腾腾的娇耳,登时思绪万千。
虞念卿从不挑食,美滋滋地吃着,难得吃到一只正常的娇耳之时,道:“这定是若翡包的。”
宋若翡顺势道:“长得好看的都是我包的,长得丑的都是你包的。”
虞念卿吃得双颊鼓鼓囊囊,口齿不清地道:“我包的娇耳虽然长得丑,但我长得风流倜傥,世间无双。”
宋若翡失笑道:“哪有你这样夸自己的?”
虞念卿将口中的娇耳咽下后,一本正经地道:“我才没有夸自己,我是在向你举荐自己。”
宋若翡迷惑不解地道:“哪有你这样举荐自己的?你不该详细阐述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德才兼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