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虞念卿仅一回便会腻味了。
他容貌不差,但到底并非女子,不敌女子的温香软玉。
且那处原本并无这一项用途,必定远远及不上女子。
但虞念卿万一食髓知味了,该如何是好?
他叹息一声,对虞念卿道:“我喜欢它,你切勿将它废了。”
虞念卿趁机道:“若翡既然喜欢它,何不如每日抚摸它一回,以表达你对于它的喜欢?”
宋若翡面生愠怒:“念卿,你的要求过分了。”
这已是虞念卿第二次向他提出这一要求了。
“我便要这般过分。”虞念卿有恃无恐地威胁道,“若翡若不答应,我便将它废了。”
宋若翡提醒道:“你适才答应了我一诺千金,不会再试图自宫。”
虞念卿耍赖道:“适才是适才,现下是现下。”
宋若翡劝道:“你乃是正人君子,理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并非正人君子,而是无耻小人。”虞念卿露出了可怜巴巴的神情,宛若饥肠辘辘的小奶狗,“若翡,答应我好不好?”
一步退步步退,如此无理的要求断不该答应。
宋若翡清楚得很,但虞念卿是当真为他发了疯了,他倘使拒绝,后果不堪设想。
“念卿,我究竟何处使你这般为我着迷?”他着实想不通,虞念卿原本好端端的,前途无量,为何突然为他发了疯了?
“对不住,我很是可怖罢?我吓着若翡了罢?从我尚未开窍起,我便为若翡着迷了,若翡处处使我着迷。当时,我见若翡的后脑勺淌出了脑浆来,我的第一反应是若翡要是死了,我便为若翡殉情。若翡,我原本以为你心悦于爹爹,曾努力地试着将你当作我的小娘,可惜我失败了,我只能苦苦压抑自己的感情,而今,我已知晓你从来不曾心悦过爹爹,便再也压抑不了自己的感情了。
“若翡,我心悦于你,我想保护你,我想与你执手偕老。我清楚你亦有自由选择的权力,我不该将自己的感情强加于你,可是若翡,我做不到,至少目前为止做不到。”虞念卿分明强迫着宋若翡,他的心脏却是割裂的,一部分的心脏虎视眈眈地盯着宋若翡,一旦宋若翡妥协,便会步步紧逼,直至将宋若翡蚕食殆尽,而另一部心脏则不断反省着,愧疚着,忏悔着,无颜面对宋若翡,“若翡,被我所心悦的你真是可怜。”
虞念卿终究还是个孩子,面对心悦之人,只想冲动地不计后果地抓于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