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命。”如兰带上门出去了。
“若翡,我今日有些累了,待明日再处理生意好不好?”虞念卿说罢,脱去鞋履与足衣,上了床榻,环住宋若翡的腰身,并将下颌抵于宋若翡左肩之上,便沉沉睡去了。
次日一早,他服侍宋若翡用了早膳后,劳烦如兰看着宋若翡,自己则出门处理生意去了。
他年纪尚轻,在宋若翡出事前,未曾独立处理过生意,缺乏经验,自是不能服众,距独当一面还有不小的距离。
幸而他乃是爹爹的独生子,爹爹固然已过世了,但余威犹在,他顶着爹爹的名头,手下的人不敢在明面上造次。
他同爹爹手底下的老人打了一通交道后,才往书肆去了。
他前日下定了决心要勤学苦练,当然得言出必行。
上回买艳情话本与春/宫图之时,他的脸皮薄得很,要不是掌柜领会了他的意图,他根本不敢同掌柜说,而今他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我要龙阳艳情话本以及龙阳春/宫图,内容最好翔实些。”
掌柜并非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客人,目不斜视,马上将全部的龙阳艳情话本以及龙阳春/宫图取了出来,一一摆开,供其挑选。
虞念卿急着赶回宋若翡身畔,无暇细看,大手一挥:“我全要了。”
掌柜得了个大主顾,乐呵呵地将龙阳艳情话本以及龙阳春/宫图包了起来。
虞念卿放下一小块碎银,便抱着自己今日要开始研读的书籍离开了。
他一回到宋若翡的卧房,便问如兰:“若翡可好?”
如兰不知该当如何回答,正思忖着措辞,虞念卿已放下手中的东西,到了床榻边。
于是,她乖觉地退下了。
虞念卿垂下首来,于宋若翡眉心印下一个吻,继而掀开了锦被,揉按宋若翡的肌肉。
宋若翡任凭他摆弄,全无反应,他心生一计,吓唬道:“若翡,你再不醒过来,莫怪我轻薄你了。”
但是宋若翡既不害怕,亦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