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尾巴被同族割掉了的缘故,又许是红糖糕并非原身的同族的缘故。
宋若翡已与红糖糕相处了将近十个月,却还是听不懂红糖糕的语言。
故而,他对红糖糕道:“这样罢,从今日起,你若要表示肯定,便举左爪;若要表示否定,便举右爪。“
虞念卿当即举起了右爪,以表示自己不热。
宋若翡全然不信,盯着红糖糕道:“不许骗我。”
虞念卿还举着右爪:“嗷嗷嗷嗷嗷。”我没有骗你。
宋若翡将红糖糕从自己的膝盖处放到了石桌上,软声道:“待日头下山,天气凉快些了,我再抱你可好?”
石桌阴凉,但并不能留住虞念卿,虞念卿利落地跃入了宋若翡怀中,一双毛前爪勾住了宋若翡的脖颈,整副身体挂在了宋若翡身上。
宋若翡掰不开红糖糕的毛前爪,沉下了脸来:“红糖糕,乖些。”
虞念卿并不想惹宋若翡生气,只得委委屈屈地松开毛前爪,爬到石桌上头,可怜兮兮地趴着。
宋若翡捏起一块核桃酥送到了红糖糕嘴边:“要吃么?”
虞念卿偏过首去,不肯吃。
宋若翡叹了口气,将核桃酥重新放回了盘子里,而后,看起了账本来。
虞念卿偷偷地瞥了宋若翡一眼,见宋若翡全副的注意力都集中于账本上头,故意用毛尾巴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宋若翡的手背。
宋若翡猜到了红糖糕的心思,坏心地不理睬红糖糕。
虞念卿又用自己的右后爪踩了踩宋若翡的手背,然而,宋若翡似乎全无所觉。
账本有甚么好看的?明明是毛茸茸的我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