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翡问道:“你想要我如何报答你?”
虞念卿将梳下来的狐毛放在了一旁,才慢条斯理地道:“这得娘亲自己想。”
宋若翡尚未想好如何报答虞念卿,陡然想起一事:“你亦吃了不少,我也将你喂胖了,你为何不报答我?不如扯平了罢?”
虞念卿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儿子确实吃了不少,亦被娘亲喂胖了,可是娘亲贪吃得很,是儿子的一倍不止,如何能扯平?”
“好罢,那我以后少吃些,对你的身体也好些。”虽然虞念卿道行不浅,但宋若翡总是担心虞念卿的身体会垮掉。
虞念卿不敢置信地道:“娘亲当真觉得自己能说到做到?”
宋若翡下定了决心:“我努力说到做到。”
虞念卿换了话茬:“娘亲再想想儿子该当如何处罚娘亲罢。”
宋若翡提议道:“我买一车宣纸赔你如何?”
虞念卿揉着宋若翡富有弹性的狐耳道:“一车,娘亲好生大方,但娘亲已归儿子所有了,娘亲的财产全部都是儿子的,娘亲用儿子的财产买一车宣纸赔给儿子怎么能算是处罚?”
宋若翡索性顺着虞念卿的称呼道:“儿子理当孝顺娘亲,怎能向娘亲索要报答?竟还要处罚娘亲,委实是不孝。”
“儿子不够孝顺娘亲么?”虞念卿佯作愧疚地道,“是儿子错了,从今往后,儿子定会好好孝顺娘亲的。”
当夜,虞念卿将宋若翡拢于怀中,坏心地只用手指。
灵活的手指,熟练的技巧教宋若翡难受得很。
一盏茶后,他终是受不了了,含着些微哭腔道:“念卿,别欺负我。”
虞念卿吃惊地道:“白日里,娘亲不是说要少吃些么?娘亲为何这样快便食言而肥了?”
“还不是你的缘故。”宋若翡急不可待,干脆掀翻了虞念卿,自取。
他居高临下地凝望着虞念卿,忽而闻得虞念卿道:“娘亲果真是一副好颜色,尤其是这儿,浅粉与乳白相互辉映,格外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