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虞念卿于桌案边坐下,一边用着扬州炒饭,一边小心翼翼地窥视着宋若翡。
他打着正义的幌子,轻薄了宋若翡。
爹爹若是薄幸郎,宋若翡若是狐媚子,他便是登徒子,与爹爹、宋若翡相较,好不到哪里去。
宋若翡坐起身来,端详着虞念卿,心下松了口气:幸而念卿还愿意理会我。
虞念卿勉强用罢扬州炒饭后,直视着宋若翡道:“你为何还不走?”
宋若翡立即站起身,离开了,顺便端走了被一扫而空的盘子与竹箸。
虞念卿瞧着宋若翡的背影,直觉得诱人至极。
他下意识地追了上去,在踏出房门前,顿住了自己的脚步。
其后,他阖上房门,进而背靠于房门之上,探下了手去。
宋若翡,宋若翡,你为何不能独属于我?
宋若翡,你为何要勾引爹爹,而不勾引我?
宋若翡,我为何才一十五岁?我的年纪若能大些,或许你便会勾引我,而不是勾引爹爹了罢?
若翡,我……我……我想要你,很想,很想,纵使你勾引了爹爹,纵使你不是好人,我亦想要你,很想,很想。
良久,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暗道:我适才如若侵/犯了宋若翡,这些会教宋若翡怀上身孕罢?
但我并不想让宋若翡去鬼门关走一遭。
我适才如若侵/犯了宋若翡,断不会将这些给宋若翡。
羊肠,可以用羊肠。
他胡思乱想着,末了,觉得自己在犯贱。
宋若翡明明承认了其勾引了爹爹,他却无法打消对于宋若翡的觊觎。
可笑,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