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宋若翡绝不会知晓,所以他为何不能在这时候想起宋若翡?
宋若翡的双眸,宋若翡的唇瓣,宋若翡的舌尖,宋若翡的体温,宋若翡身上所散发的暗香,与他同床共枕的宋若翡,亲吻他额头的宋若翡,被他亲吻泪痣的宋若翡,被他背着的宋若翡……
第二回,他体验到了截然不同的滋味,是由于想着宋若翡的缘故么?
他盯着自己的掌心,听着自己急促的吐息,顿时觉得自己异常卑劣。
可他又忍不住想:如果这手不是我自己的手,而是宋若翡的手会是怎样的滋味?
就算宋若翡再疼爱他,宋若翡都不会答应如此荒唐的事情。
是以,他永远不可能知道究竟会是怎样的滋味。
但他想知道,很想,很想。
他颓然地倒下/身去,不知过了多久,才想起来该当将自己清理干净。
他胡乱地擦拭罢,继而烦躁地将锦帕一丢。
片刻后,他登地从床榻上跳了起来,并将所有的书籍都丢到了衣箱里头。
即使他患有隐疾,只消想着宋若翡,便能不药而愈,可这是不对的。
次日,他与宋若翡一道用早膳,他满心愧疚,压根不敢看宋若翡。
用罢早膳后,他便去练剑了,直到午膳时分,他才放下了剑。
宋若翡一见到虞念卿便提醒道:“念卿,不可操之过急。”
虞念卿颔了颔首,用罢午膳后,却又开始练剑了。
用罢晚膳后,他依旧在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