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更希望宋若翡能亲吻他的唇瓣,不过接吻是不可以的。
只要不是唇瓣,亲其他地方理该不算悖逆人伦罢?
宋若翡乃是他的小娘——他可姑且将宋若翡当作他的小娘,小娘亲吻儿子的额头,不是甚么惊世骇俗之事罢?即使他早已不是小孩儿了。
宋若翡将虞念卿当作小孩儿,殊不知,眼前长着奶膘的虞念卿已然悄悄地情窦初开了,且对象是他。
虞念卿亦不知自己已然情窦初开了,他只是单纯地将自己对于宋若翡的觊觎解读为依赖、亲近以及独占欲,尚未与心悦挂钩。
被宋若翡亲过额头后,虞念卿突然想起一事:“你吐血了!我看见你吐血了!”
宋若翡并不否认:“对,我吐血了,不过不妨事。”
“是因为我的缘故罢?”虞念卿满心歉疚,“多谢你救了我。”
宋若翡正色道:“你勿要往心里去,我乃是你的小娘,本就有责任照顾好你。”
虞念卿自责地道:“我老是拖累你,对不住。”
“胡说,在苍狴一案中,你便救过我,我尚且记得你剑指苍狴的勃发英姿。”宋若翡语重心长地道,“你与我相依为命,相依为命便是互相依靠,你依靠我实属应当,怎能称之为连累?”
虞念卿被宋若翡安慰着,仍是自责不已。
两日后,宋若翡才允许虞念卿下床榻。
在虞念卿卧床期间,田神医依然下落不明,被养在米缸中的鲫鱼游曳着,看不出任何不同寻常之处。
田家庄人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田神医,因而,他们出门之时,一个人都没见到。
走出田家庄,他们才见到了人,问了王家沟的方向,便往王家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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