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卿不答反问:“是李新雪重要,还是我重要?”
面对这一疑问,宋若翡满头雾水地道:“你为何会这么问?”
虞念卿没好气地道:“我为何不可这么问?回答我。”
宋若翡答道:“因为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问,与金乌东升西落一般。”
虞念卿不耐烦地道:“你这狐媚子废话真多,回答我。”
宋若翡郑重其事地道:“你与李新雪并无可比性,十个李新雪加起来都及不上你,莫要说是李新雪了,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没有你重要。”
“哦。”虞念卿心下喜不自胜,却又责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骗我同李新雪风流快/活去了?你让我生了一肚子的气。“
未待宋若翡张口,他气冲冲地道:“你怕连累我么?你怕害死我么?”
见宋若翡默认了,他质问道:“你不怕害死你自己么?”
下一瞬,他自问自答道:“对,你不怕疼,亦不怕死。”
宋若翡淡然自若地道:“嗯,我不怕疼,亦不怕死。”
虞念卿直截了当地问道:“是因为没人在乎,你才不怕疼,亦不怕死的罢?”
被虞念卿说中了,这一项事实,宋若翡内心是清楚的,但他从不敢细思,更不敢承认。
“我在乎,所以你可以怕疼,亦可以怕死。”虞念卿换了说辞,“我希望你可以怕疼,亦可以怕死。”
“你在乎?”宋若翡霎时怔住了。
他一直在努力地改善自己与虞念卿之间的关系,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做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