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欲罢不能?”虞念卿愈想愈觉得宋若翡不对劲,有些鬼鬼祟祟,便尾随了宋若翡,偷听到花想容的吹嘘后,他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
宋若翡乍然见得虞念卿,不由一阵心虚,虽然这花想容确实不是他招来的。
“尤其是我的舌头可灵活了。”花想容见来者一副兴味盎然的样子,望了来者一眼,又故作娇羞地偏过了首去,“我亦很会伺候男客,虞少爷瞧来年纪尚小,不知是否开过荤了?若是不曾开过荤,由我来为虞少爷开荤可好?”
虞念卿听着花想容的淫/言/秽/语,冷笑道:“宋若翡,你这面首当真是艺高人胆大,想坐享齐人之福,将我们一网打尽。”
像虞念卿这般年纪的少年,其实已有一部分尝过鱼水之欢了,特别是富贵人家,会为儿子安排通房,教授房中之事。
更有甚者,早已成婚了。
但在宋若翡眼中,虞念卿还是小孩儿,不该太早体验此事,万一自制力不足,沉迷其中,极有可能会损伤身体,况且虞念卿的灵根尚未彻底痊愈。
是以,他对花想容道:“我与念卿都不需要你,请回罢。”
花想容霎时眼泪汪汪地道:“我无父无母,是被暗香阁的嬷嬷捡来养大的,虞夫人与虞少爷若是不要我,何处才有我的容身之所?”
闻言,宋若翡勉为其难地道:“好罢,你便留下与新雪一同专司扫除罢。”
虞念卿暴跳如雷,当着李新雪与花想容的面又不好发作,憋得脸都红了,太阳穴更是突突突地跳着。
宋若翡令如兰将李新雪与花想容一并带下去,自己则将偏厅门阖上了,继而安抚地拍了拍虞念卿的手背。
虞念卿拍开宋若翡的手,质问道:“狐媚子,你究竟有何所图?”
宋若翡淡然自若地道:“你不觉得这花想容有些奇怪么?”
虞念卿沉着脸道:“我倒是觉得你更奇怪,一肚子的风花雪月。”
宋若翡否认道:“我目前对于风花雪月一点兴致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