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鹤望兰那个鸟人终于要对咱们裴哥动手了!”
午休时分,戚羽兴致勃勃地八卦。
一个是校霸,一个是校草,这个劲爆的消息很快捉住了周围人的注意力。
这个点儿,大部分人都还没回来,班级里寥寥几个人,聊什么都可的氛围。
戚羽人来疯,对着一双双求知若渴的眼神,愈发来劲儿“好像是因为外校的几个校霸大佬开会的时候,当着鹤望兰的面说咱裴哥才是城南的\帝皇\,那个鸟人就放言要把咱裴哥打一顿,再拖去阉了!什么帝皇,让他当太监去!”
“啧啧,这么凶残的吗?”
“不是啊,裴神又没招他惹他,是别人给他瞎取外号,他还要挨打,不至于的吧?”
“你懂个屁。那是alha的面子问题!面子!裴哥虽然不挑事儿,但你想,其他校霸只认裴哥,鹤望兰这个校霸岂不是当的没有排面!”
“那班长会不会真被阉了?”有个oga有点害怕地问。
鹤望兰那帮子人打起架来挺凶的,据说在初中还差点弄成人命来,他对班长同志的小弟弟心有戚戚。
话音刚落,窗门一暗。
几道阴影不紧不慢地自走廊一面扫过,是裴衍带着他那一帮人从外头进来。
刚步入成年期的alha,一米八五的个子,脸上神情淡淡的,甚至还在跟几个朋友闲聊。
虽然藏起爪牙,收敛声音,举止彬彬有礼,戴上克制儒雅的面具,也藏不住身为alha天生的侵略感。
一眼望去,就知道不好惹。
众人互相传递着眼色班长的小弟弟,应该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