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问题，那时候看见有人送小小上学，你是什么感觉？”
“没有感觉。”长腿交叠，秦清语气冷冷，“愤怒，不需要用语言形容。”
“第六个问题题，那那时候你送她回去，她抱了你，你……”
“我的激动，身上的伤口可以形容。”
秦清还记得那个时候的慌不择路，速度太快，人太激动，一不小心就摔了。
“第七个问题，她变成了你同桌之后，你是什么想法？”
“我想要的，都到了身边。”
“第八个问题，她收到情书之后你是什么想法？”
“谁写的，内容是什么，夸她还是不切实际的甜言蜜语，还有……她会不会移情别恋。”
“第九个问题，那天她被困在学校里，在外面你看着她哭的时候，在想什么？”
秦清想起了那一幕，唇角的宠溺怎么都掩盖不住，“我那时候觉得，我会是未来的妻管严。”
他完全抗拒不了她的眼泪。
“那么，第十个问题，和她在一起，你幸福吗？”
这个问题出来之后，秦清坐直，正脸，笑了。
“就算我不说话，也能看出我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