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手中力道不由自主放得极重。
可惜施淮安隐忍的泣音和求饶都没能让他觉得高兴。
这下贱胚子就爱别人对他用狠,他压根没觉得痛苦,他只觉得爽。
趁对方无法看见,姜煜的目光刀子似的剜在施淮安身上。
他想,若有朝一日得登大宝,必要将此人千刀万剐。
碎尸万段也难消此恨。
施淮安到后面已经叫不出声来。
他安静地将脸埋在被褥里,周边全是被泪浸湿的深色。
许久,他艰难转身,虚虚捧起姜煜的脸,哑声道:“够了。”
姜煜按住他的手背,将唇上湿润蹭了他一手。
施淮安痴痴地看着他,轻声道:“殿下扶我坐起来。”
姜煜拉着他的腕将他带起来:“你躺着也行。”
“不那样……”施淮安断断续续地说,“您躺着……我、我来……”
姜煜挑眉:“不是说今天不要?”
“我想要……”施淮安推着他的肩让他倒下去。
姜煜捏了捏他的手指,面上流露出不知是真是假的关切:“你何苦这般……自虐似的……”
“我高兴这样。”施淮安说,“我喜欢这样。”
姜煜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来罢。”
施淮安点点头,先是奋力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