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白雪落梅,仲钦脊背上散落着数片或深或浅的红痕。
可能因为方才卸妆时搓过的缘故,这些红痕周围还有晕出去的余色,意犹未尽似的逐渐与瓷白肌肤融为一体。
而且不仅后面有,前面更多,甚至好几个都在环绕在令人羞耻的部位,和他本身的粉嫩颜色互相映衬。
在场几个人面面相觑,可能都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当时创造这些红痕的场面。
仲钦面上没什么表情,心脏却仿佛已经蜷了起来。
他不是怕被人看。
主要是在这么多意味深长的目光沐浴下,他也会和别人一样难以自制地回想起昨天。
季舒远在床上很少有dirtytalk之类的发言,但他会引导仲钦说出更加无地自容的话。
大部分发言都不是他清醒时能说出来的。
仲钦余光瞥见面前两个人都在往自己胸前瞟,难免回忆起当时——
季舒远俯身吻他,指腹在那处打着旋儿,叹息道:“难怪。”
仲钦迷茫地问:“难怪什么?”
“难怪我上次就觉得……”季舒远笑了声,说,“你挺新的。”
“……”仲钦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颜色。”季舒远说,“很浅。”
见仲钦还是不明白,他又补充道:“是没被别人弄过的样子。”
说完他就重重弄了几下。
仲钦许久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羞得耳朵都要滴血:“这是天生的!和弄不弄有什么关系!”
“我也是听说。”季舒远愉悦道,“都是第一次,见识浅薄,只能道听途说。以后多多实验,一定会有正确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