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表演上不能说某种方法好或不好,我也不打算用某种方法来评判别人。”季舒远说,“我只是非常明确我不如你,因为至少在演这一部戏的时候,一直是你在引导我。”
没等仲钦回话,他突然低笑一声:“就如同我们现在——你引导我吻你。”
“我没……唔……”
仲钦被迫吞咽对方的气息,心里模糊想道,好像是被骗了。
或者说,被他忽悠了。
但无论如何,他的忽悠很有用。
仲钦已经完全忘却什么出息不出息的事情了。
他几乎快融化在季舒远炽热的掌中。
大多数时候,季舒远都觉得仲钦非常难以捉摸,更遑论掌控。
直到今晚,他短暂地将他的心门敞开了一条缝。
季舒远明明非常想要向内窥视,却克制地,亲手重新合上了这扇门。
因为他发现这门已经和血肉连在一起,稍微扯开一点,就淌出淋漓鲜血。
于是他忽然觉得不去窥视也可以。
占有也并非只有那一种方法。
就如同现在,仲钦所有的情绪都在他手中。
快乐与痛苦全看他动作的轻重缓急。
他把仲钦抱起来放在置物台上,两人高度一致,方便他更细致地观察对方。
他能且只能接受仲钦在这种时候露出要哭的表情。
而仲钦只觉得自己现在仿佛比那天晚上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