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给扎西整成心病了。
“那谁参加?又是罗桑?他还有这本事?”扎西问。
“罗桑那样子,中看不中用,当然也不参与了,参与的那是今天像是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的那男的,叫什么来着,对对对,叫赵虎剩!”
扎西也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今天还和他说话来着,不说别的,扎西对这个人的印象还挺深刻的,这人下盘并不稳当,也虚浮,摔跤估摸着没什么本事。
不像是其他俩那么难缠……他嘴角也浮现出了一道笑容,“来,喝酒,不说别的事儿了!”
几个麾下看到扎西又恢复到了往常胸有成竹的样儿,也相视一笑,大口喝酒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周奉天和衣而眠,就听到不远处赵虎剩在那边骂骂咧咧的:“哎哟我的妈啊,昨天德勒那犊子缺了老鼻子德了,我今天还得比赛呢,这下惨了,哎哟,我腿软啊……”
周奉天坐了起来,不说赵虎剩了就连罗桑也在地上爬,一副虚脱的样儿。
“咋了这是?”周奉天上去替赵虎剩把了把脉,结果他也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哎哟,德勒这犊子昨天不是送了一些肉过来嘛?他还找我要调料来着……”
“你还有脸说,你咋把巴豆给他的。”罗桑都在地上抽抽了,这叫拉得虚脱了。
“那我记得我从小田铺子买的,巴豆还有一些香料,我都给放一块了,谁知道德勒这犊子瞎了眼啊……”赵虎剩都痛的满地打滚了。
“哎哟庆哥,救命,我肚子里那都没货了……”
周奉天也是哭笑不得,替赵虎剩和几个人都掐了掐穴道,这点毛病就没什么必要动用龙气了,这巴豆也不算毒物,也难怪周奉天都没有查探出来。
像是唐家兄弟们也都纷纷中招,周奉天这一大早就在这儿忙活了开来,赵虎剩吃的最多,叫嚣得最凶,这下倒霉也是倒得最严重的了,据说昨天晚上出去拉屎还被虫子给咬了屁股。
几个兄弟还是扛起了摄像机,赵虎剩一开播,就是在地上蠕动,给大家伙儿看得都整不会了。
赵虎剩躺在床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儿,“家人们,今天我赵虎剩不行了。”
结果大家伙儿在下头那是清一色地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