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安的脸色也有点不自然。
周奉天这婶子全名叫白灵鸟。
结果大家伙儿都喜欢叫她阿鸟,希望她能唱会跳,长得还美;可偏偏取啥名,啥不得,鸟婶歌不成,舞也不成,长得就和个泥丸子似的。
以前女人在后头嚼舌根,提到她那会儿,都是叫她走地鸡,说长成这样还白灵鸟,就一走地鸡。
女人的嘴,损起来那是真的损。
据说,鸟婶听了血压升高,现在都是一三高人群了。
“庆哥儿,几年不见长得可真的太壮实了,看上去一表人才啊,比你堂哥也就差那么点啊……”周国安倒是自来熟,笑着拍了拍周奉天的肩膀,这一拍就像是拍到了钢板上似的,敲得哐哐作响。
听得他脸色也是一变,好家伙……这是铁打的人啊?
这俩人家里有俩孩子。
周奉天那堂哥叫周业全,性子随周国安,长得还是相貌平平,读书也一般。
不过胜在有一把子好力气,也肯吃苦,也长得黑。
还有一个丫头,年纪轻轻长得就和鸟婶似的,不说别的,矮矮胖胖,黑又黑。
就连周奉天都不由得感慨,这黑的基因可太娘的强大了。
就是村子里也没人敢惹这个女人,丫的脾气泼辣,站在你家门口,那都是能骂上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儿的。
人都说这小丫头嘴脏的就像是十年不刷的臭马桶。
周奉天只能笑了笑,不敢说什么。
“你家门口客人,你咋不请人上去啊,在这儿发什么愣啊!”鸟婶这么多年不见,一点都没拿自个儿当外人,见到三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居然赶趟着把人往楼上引!
就连周奉天都来不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