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公大步走到了他的跟前,大耳刮子抡圆了,已经抽在了这犊子脸上。
赵虎剩脸都绿了,“师父,你咋打人啊?你不都没打陈师兄,咋就打我一个……”
“你陈师兄没做啥,倒是你这犊子,和小屁孩打玻璃珠都得使内劲,我就没你这么个跌份的徒弟!”
说实话,赵虎剩这犊子是挺丢大叔公恨的,连带着算是把大叔公的脸都丢干净了。
赵虎剩还要梗着脖子说什么,不过,见得大叔公脸色不好看,立马闭了嘴,得,再继续叨叨,估摸着待会儿真的得被清理门户了。
周奉天见得这些人聊得正欢,往日里生性跳脱不羁的赵虎剩和陈征南都给大叔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不俩人都拿了拖把扫把去收拾道场的环境去了,俩小孩儿正坐在屋子门口,嘻嘻哈哈地说话。
姚庆也说一时半会儿不走了,正好在武学上有些地方要找大叔公讨教一二。
大叔公不是一个吝啬的人。
不然也不会收了两个村子里狗都嫌弃的弟子了。
尤其姚庆这么多日子里,在村子里的事儿,他都看在眼里。
姚庆沉默寡言,说得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痴。
两人际遇有那么几分相似,他也就不藏私,把自己懂得,只要他问就详细回答。
一时之间,练武的练武,打扫的打扫。
周奉天悄悄走了出去,见得小小的武馆逐渐有了几分生气,心中也觉得有些暖洋洋的。
他琢磨了一下,就往家里去了,今日是周末,家里的小超市估摸着生意还挺好的,自己还是回去给老爹搭把手。
只是刚走进大门,周奉天就瞅见自家的厨房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踮起脚打开了煤气灶,正准备往上放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