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哥,你完事儿了?我咋觉得这浑身不得劲啊?”陈征南也是个高手,知道哪些真气分头散入自己的四肢百骸,他感觉到的是一阵子的舒适,只是自己的伤势得到了些许治疗,可完全不见好!
不止如此,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伤口都多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仿佛是一个个小点似的嫩芽。
“坏了,庆哥你这么整,我这脚筋上是不是得开花啊。”
周奉天笑着解释了一下生肌种。
陈征南反倒是激动了起来,“那庆哥你的意思是说我这身子还有救?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练武不成问题。”
“真的啊?!”
赵虎剩说:“庆哥啥时候骗过人啊,庆哥,不过,要我说,这次慕容家的事儿你就这么算了?我记得他和你们龙眠台还有点冲突啊……”
赵虎剩瞅着慕容家那叫一个不爽。
这叫骨子里的仇富。
赵虎剩家往上数六代,就没阔过。
穷起来那阵子,穿条裤子还露着腚,苗根正红的贫下中农。
周奉天笑着说:“我们和慕容家的仇,只有征南叔还有滇王宫秘宝的过节,现在人家的账还清了,我把他们的最后的苗子也废了,
一个古武世家,没了好苗子,衰落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至于龙眠台那儿……这场仗,还有得打。”
陈征南咬牙切齿地说:“庆哥,你这笔账是算了,我可不能算,等我好了,不把这帮子狗杂种挫骨扬灰,老子不姓陈!”
“你不姓陈跟我姓赵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