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学究知道周奉天计划很周全,自己这一手反倒是画蛇添足了。
“这事儿是我多想了。”
“村长爷爷,没事,现在大家伙儿有这想法也寻常,这玻璃厂留着也确实浪费,是该利用起来了,咱们龙潭镇北面不是还有七八个村子吗?
那边和这儿差得远,也都是穷山恶水,那会儿咱们村收入贫困排倒数第一,他们几个村排倒数前五那是绰绰有余,去那边招人办事儿就好,
我们也不用要做农副产品,我觉得改个泥瓦厂,前虎山和月龙山的农产品基地就很需要这种材料,也能赚上一大笔,之后,再想办法改组就成了。咱们村以前不就是有砖窑,正好接着整。”
周奉天又给村长支了个招。
听得何学究频频点头,“那奉天伢子,这厂长你有什么人选没?”
“没有,这事儿别找我就行了!”周奉天拔腿就跑。
“你这个小兔崽子!”看着周奉天带着赵虎剩一溜烟跑没影了,何学究也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
“庆哥,咱们接着去哪儿来着?这砖瓦厂厂长不挺不错的,也是份收入啊。”赵虎剩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当厂长手底下管那么多号人,可没那么简单,业绩做不出来还得挨村长爷爷和村民们批斗,我才不干了。”
周奉天笑着说:“这不是白李要结婚,咱们哥几个打小就认识,我这不是才从外头回来,想要给他们个礼物也没得,还是给整点滋补点的玩意儿,
他到时候当新郎,咱们让他龙精虎猛的,可不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吗?”
周奉天笑得贼兮兮的,已经甩脱了赵虎剩自顾自地朝着山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