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与时起身下床去洗漱,暂时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搁到了一边。
片场
骆与时做完造型出来,远远的便见到闫泽正在和陆曜说着什么,手里比划得起劲,周围还围了一圈人。
闫泽正好往这边看,见骆与时出来,遥遥指着他,不知说了什么,不仅让陆曜不好意思地抿住了唇,还引得周围一大片哄笑。
“老闫,你们在说什么?”骆与时快步走过去。
闫泽却没理他,而是用胳膊肘顶了顶陆曜,“小陆,瞧见没,还记得我刚刚怎么形容他的不?”
“记得。”陆曜点点头,“闫导,真的要说出来吗?”
“说呀说呀!”
“就是,快说。”
周围人起哄,闫泽也跟着催。
陆曜先忍不住自己笑了下,然后清清嗓子,努力端着表情对着骆与时道:“骆老师,你是个——”
“负心汉!”
骆与时:?
“什么乱七八糟的。”骆与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拧着眉看向闫泽:“你都教了点什么东西!”
闫泽双手叉腰,半点都不心虚:“我在教小陆今天的戏啊,你们俩现在关系好,我怕小陆找不准戏里的情绪,就教他该怎么看待今天的慕清。”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今天演的不就是个负心汉?”
剧里景晏和慕清的蜜里调油期已经过去,太子即位,慕清成了新皇爱重的臣子,每日忙于政务,景晏则依旧是个闲散王爷。
但没过多久,老皇帝当初铁血手腕为太子扫路的弊端就开始逐渐显现出来了,新帝没有亲兄弟,其他皇子也都死的死废的废,像是某些需要皇室中人出席的场面竟然无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