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与时像是忽然开窍般,脑中闪过那些被他忽视的细节——
陆曜的舞台很少会出现类似wave那样容易引起全场尖叫的动作,最常用来炸场的往往是高难度的技巧,为了保持舞蹈的流畅和完整,他很少在跳舞时做互动的小动作,表现出来的,是一种透着可爱的呆板和固执。
不管是快歌慢歌、情歌还是舞曲,他的小习惯都没有变。
骆与时开始比照着自己的新发现在脑子里回忆陆曜这几年的作品,他以前是不关注陆曜,奈何顶流就是顶流,总有无数种渠道让他间接或直接地了解一二。
结果这一回忆不打紧,他草草数了数,才发现陆曜积累下的作品数量远远超过同行的平均水平,堪称劳模。
可以说是和他这种咸鱼成完全相反的极端了。
骆与时感慨着,陆曜那边已经停止了教学,让邱旭自己练。
耳边传来如释重负的一声呼气,骆与时下意识扭头,陆曜坐在地上拧开了瓶水正在喝,仰起的下巴牵扯到的颈部上多条汗水蜿蜒,没入到衣领下起伏明显的胸膛。
骆与时拿过放在身旁不远处的毛巾,打算递过去。
陆曜先他一步往这边歪了歪身子,接过毛巾后又坐回原处,“先离我远一点,我身上有热气,还有汗。”说话间,又是几声粗喘。
看上去累坏了。
“你居然跳了这么久!”骆与时扫了眼墙上的挂钟,他只是走了下神,时间却快进了不少。
拍戏本就是件耗费体力和精力的事,陆曜不仅拍了一天戏,还跳这么久的舞,难怪会累成这样。
“如果换成我,估计明天就累得爬不起来了。”骆与时说。
陆曜失笑:“放心,不算久,我有分寸的,不会把自己累到影响明天的拍摄。”
“我没担心这个。”骆与时抿唇,“就是觉得你们这样太累了,邱旭不是还要很久才上综艺?慢点教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