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渐浓,院内的古榕树叶沙沙作响,季长澜身姿挺拔清绝,霜白色的衣袍被风肆意揪扯向夜色中,低缓的嗓音在屋内莫名空旷:“你根本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可是,我迟早都要走的啊……
乔玥听到小姑娘默默对自己说。
“……”
*
季长澜从靖王府出来时,腕间佛珠落了一地。
哗啦啦——
跳跃的木珠弹入泥坑中,溅起一片小小的水花。
他垂眸看了眼腕上空荡荡的红线,低声问身旁的衍书:“裴婴还没找到?”
衍书道:“没有,属下刚刚去寻了,他不在靖王府里。”
还没有消息么……
季长澜微微皱眉,淡色的眼瞳看向四散而落的木珠,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衍书道:“要不属下再去找找?”
季长澜应了一声,掀开车帘正准备上车,不远处的小厮忽然匆匆赶来,“扑通”一声跪倒在雨里,语声急切道:“侯爷,不好了,小夫人不见了。”
搭在门帘上的手一顿,季长澜骤然投去一个冷戾至极的眼神,“你说什么?”
小厮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强烈的压迫感使他的语声发颤:“刚刚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