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一脸自闭的回到床上,任陈婆子怎么劝都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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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澜是提前从清安寺回来的,此举在同去祈福大臣中影响颇重,敌对大臣们纷纷以大不敬的罪名上疏弹劾,请求皇上处罚季长澜。
皇帝几次想顺水推舟,照着大臣们说的打季长澜几十大板解恨,可毕竟这些处罚对他而言不痛不痒,皇帝思索再三,还是只下了道诏书训斥。
当裴婴把这个消息汇报给刚刚回府的季长澜时,他面上倒没太多表情,只说了句:“谢宗倒是一点儿不糊涂。”
裴婴附和道:“可不是吗。”
要么怎么能夹在侯爷和靖王之间生存几年呢?
和稀泥的本事确实有一套。
倘若他真处罚了侯爷,白让靖王捡个大便宜不说,就连侯爷手下那群大臣也会将矛头对准他,谢宗自然不愿意当活靶子,全然是一副无能为力只爱贵妃的昏君模样,一点儿不掺和。
裴婴道:“不过皇帝已经在调查侯爷半年前见普云大师一事了,靖王和沛国公那边也有所动作。”
季长澜皱了下眉,问:“蒋齐斌也在查?”
裴婴道:“是,他听说侯爷半年前也是见过普云大师后,才同意国公府婚事的,估计也对侯爷起了疑心。”
谢景和谢宗调查普云大师一事季长澜早就料到,越多人查反而越容易把那老和尚揪出来,反而对他有利,但是蒋齐斌那也动作却是他没料到的。
估摸是皇帝对他说了什么。
国公府虽然大不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