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澜面色平静,声音温和听不出情绪:“姨母给的,自然一直戴在身上。”
老王妃面上笑意又浓了些:“戴着也好,你这孩子,杀气太重,正好去去你身上的杀气。”
季长澜垂眸,轻轻“嗯。”了一声。
老王妃又与他闲聊了一会儿,三个小辈便坐在桌前陪老王妃玩叶子牌解闷,可刚玩了没两圈,就听蒋夕云忽然说道:“哎呀,我荷包好像落车上了,凝儿快去帮我取来。
凝儿连声退下。
老王妃笑呵呵道:“夕云做事向来仔细,将荷包落在车里可是头一遭。”
蒋夕云也笑道:“最近忘性大得很,倒让王妃见笑了。”
季长澜瞥了蒋夕云一眼,什么也没说。
轮到洗牌的时候,桌上气氛忽然僵住了。
蒋夕云秀眉微蹙满脸歉意道:“诶,是我思虑不周,让凝儿出去拿荷包了,这下可没人洗牌了……”
蒋夕云面上歉意连连,却忽然将目光转到了乔玥身上,老王妃便也将视线朝乔玥望了过去。
屋内几道目光全都落在了乔玥身上。
乔玥忽然明白了蒋夕云方才让凝儿出去的用意。
她这是让自己洗牌呢?
这种凭手气的事儿,发牌员最容易背锅,便是凝儿平日里也下了不少功夫,老王妃虽然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人,但手气若是一直不好,心里也难免犯嘀咕,乔玥也会给老王妃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如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