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沦为别人的战斗工具，虽然不是全部，可依旧是魔族洗不掉的耻辱，就连眼前这个魔族的始祖，还差点成为人族的使魔。
是不是很可笑。
对曾经的梵谷拉丽丽，神容夕是有些看不上的，不是说对方实力不够，不是对方身份不够，而是她身为魔族始祖，却没有做到自己该做的。
不过眼前这位舒玖，看样子是完全蜕变了。
瞧瞧，现在居然还能够跟他相互嘲讽埋汰起来，曾经的她对他可是相当忌惮的。
“必须的。”舒玖是见招拆招。
不管是恭维，还是变相的嘲讽，她就当是夸赞了。
听到舒玖斩钉截铁的回答，神容夕难得的被她给噎到了。
眼前这个舒玖，怕是不好应对。
越是这样，神容夕心底越是兴味尤浓。
可眼底深处的冰冷疏离却丝毫未减。
当然减不减的，舒玖也不在意。
在完成任务的时候跟自己男人针锋相对什么的，也是不错的经历，就像是一种弥补，毕竟他们本质上，就是对立的关系。
现在这样关系反倒有种别样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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