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就能够让他们变得这么奇怪起来。
“确实是她，没有错。”邪魅声音这是说出自己对女人的总结，就在刚才自己行为不对劲的时候。
就检查了一番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结果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还是她。
只是他们好像变得有点不像他们来。
“不一样。”矜贵的声音里却是这样的肯定。
“哪里不一样？”说出来，他也听听。
“对眼前的她，我确实无法下手，可要是之前的她，杀了就杀了。”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这个女人的错。
之前那样不好嘛，他不会变得不对劲。
现在这样，他确实无法下杀手。
这一点，他不会否认。
本以为只有他有刚才那样的反常举动，所以他才会完全放权，让这个家伙亲自动手，这个家伙的凶残程度，他最清楚。
结果……
这家伙跟他的情况差不多。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
“那到底杀不杀。”邪魅声音继续问着。
“杀得了，你动手。”就是这么甩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