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观苏姑娘面神眼神,如日月之明辉辉皎皎自然可爱,眉头清高疏秀弯长,双目黑白分明神藏不露,此等风采完足女子胸怀正气心智坚韧,乃为旺夫之象。祝师弟与苏姑娘相交后财运亨通,命运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即为旁证。老道三十八岁学成出山,见过的病人不可胜数。私以为,苏姑娘不是乡野村妇,见识胆色均都非常人可比,更身负祝门绝学,纵使遇到波折也不该有如此怪异的症候。午后未时,阳降阴升,为诊治邪症的最佳时辰。老道以金针大**探寻苏姑娘周身经脉,才发现有人在苏姑娘身上做了手脚。苏姑娘脑后泥丸宫内隐伏一只彩蛛,这才是她如今症候的缘由。”
“啊!”祝童这次真的跳起来。
“莫急。”木长老一把扯住祝童,“刺啦”一声,将他半个衣袖扯下来。
“我太沉不住气了。”祝童安静下来,想了片刻,对木长老深鞠一躬。
刚才他等于与木长老间接过了一招,发现,木长老如今及其虚弱;以他的修为早到收发由心的境界,扯掉祝童衣袖这样的尴尬事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祝师弟何必多礼?”木长老知道拦不住,也就坦然承受了。
“长老,如今该当如何?叶儿有危险吗?”
“我不知道。”木道长抬头正色道;“苏姑娘福缘深厚赋异禀,她的身体内有一股自然的量。若非有此股量护佑,苏姑娘如今当是另一种症候。其中的原由,当与祝师弟有关。我只知道,给苏小姐下降头术的人不会就在附近,他一跟在你们身后。祝师弟,文峰观本是祝门道场,道宗得此大礼还未有什么回馈。老道能替苏小姐解除邪症,也是应该的。”
祝童愣愣的,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降头是一种邪术,是一种伤人的法术,不是有利益冲突或血海深仇,一般不会有人去施这种法术。
如果要下降,施降人也是要冒很大风险,甚至是要忍受痛苦的。即所谓的“降术反噬”。没有巨大的诱惑,降头师绝不敢轻易对人下降,以免操纵不好祸及本身。
祝童没接触过降头术,身负蝶神后,自然就明白所谓的降神术应该也是一种蛊。
叶儿的天赋异禀不是什么福缘深厚,那股自然的量而是被蝶蛊融合的结果。
木道长把话题引到人情的层面,无形间就把祝童套住了。
二师兄出让文峰观并非无偿,道宗包括文峰观在内的八座道场支付了一千万的转让费。这八处道场都在道宗总坛武当山的周围,被外人占据还当成敛财的道场,道宗脸上当真没什么光彩。
木长老如此一说,祝童势必要全力帮助道宗解决文峰观风景区的麻烦了。
祝童很快就把这些放在一旁,叶儿的健康才是最主要的。
他仔细斟酌着木长老的话,发现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并且错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