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绵哪能猜不出他所谓的补偿是什么,顿时想甩手不干了。
苏柏温柔的替她顺毛,如果忽略他下身的反应,周绵还真就被安抚成功了。
二十分钟后,周绵敲开书房的门,忐忑不安的呈交上了写满苏柏名字的一大张纸。
屋子里遮光窗帘拉的严实。苏柏就着一盏台灯,戴着眼镜像老师监督学生功课那样,沉默不语的逐字检查。
半晌,他抬头看向她,“这么简单的任务都会出错,你是故意的么?”
周绵心里一慌,没出息的调头就溜。
没想到苏柏连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平静的目送她离开。
周绵躲进房间里,特地没有锁门。
内心非常煎熬。
几分钟后,苏柏轻扣了两下门,“出来吃饭。”
餐桌上,周绵食不知味的吃着冷掉的三明治。
苏柏在看晨间新闻。
周绵没吃两口就要抬头瞄他一眼。
“怎么?”苏柏喝了口茶,“放你一马还不高兴?”
“你骗人。”周绵抖着嗓音指控道。
苏柏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你果然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