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和崔志都不知丁松在法台上做什么,就问李俊山。
“做法事都是这样?”
李俊山摇摇头说道:“不是,至少我见过做法事的都没这样的,通常情况下,都是用一些法器镇住周围的妖异之物,使之不敢再出作祟之念,象丁前辈用拘神术做法事,真是头一次见。”
韩宇听了问道:“那这种方法是否太猛浪?不如你们那种稳妥?”
李俊山听了连忙摆手说道:“不能那么说,虽然各人有各人的镇妖之法,行起事来各人有各人的能力。但我从心里非常想用丁前辈这种拘神术,轻巧,灵便,不着痕迹,这几乎是所有风水师都向往的绝对好本事,可象我这样的风水师没那法力,连灵鬼都打不过,就是想用也不行啊!”
“这灵鬼也有人供奉?没听说啊,我只听说过菩萨土地什么的。”韩宇在一边说道。
“普通的庙里是没有这东西,但这东西却在人的思想里,五行相生相克已经是多少年的传统,风水学里就不用提了,就是普通世人的思想里也尽人皆知,天天想着此事,其念力要比庙里的神像更强,灵鬼就是看到这种思想,抽取了人的念力,虽然比起大庙里的菩萨还有不如,但比普通的鬼魂小庙里的土地还是厉害百倍,普通人根本就敢惹他们。”
三人正在那里议论着,就见丁松念诵了一阵咒语,台上竟然全无声息。
丁松哼了一声,从香案上抽出了那柄桃木剑,对着那烂尾楼的方向一指,浮在空中的五鬼呼啸一声,快速地向着那里飞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五鬼就再次从楼里飞回,五鬼中的青色鬼手里拎着一个毛耸耸的东西,看样子象一只黄鼠狼,但已经没了精气神,就象是一个皮子一样。
来到法事台之前,青色鬼把手中的黄鼠狼向法事台上一掼说道:“就是他在作祟,请主人处置!”
隔着法事台,足有近二十米的距离,韩宇和崔志看到那只黄鼠狼象人一样地站立起来,“吱吱吱”地叫个不停,声音十分酸楚,似在哭诉,似在报苦。
丁松背负双手,不时地点了点头,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语。
约有二三十分钟的时间,那黄鼠狼才停止了吱叫。
丁松低声和它说了一些什么,就见那黄鼠狼不住地点头,似乎能听懂丁松的话语。
最后丁松从身上取出一个玉盒,正是那件盛装黄三精魂的玉盒,当场交给了这只黄鼠狼。
黄鼠狼向丁松弯下腰来,两腿一弯,竟然给丁松磕了一个头。
丁松对着他大声地说了一句:“你还真象个人样啊!”
就这一句话,那黄鼠狼象是捡到了宝贝一样,乐得在原地转了五六个圈,最后又给丁松磕了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