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范深!我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爸爸,当年坑我爸爸,害得他出了一万块钱,你们把钱都吐出来。”只听安颜又扯到上一辈人身上,有些人脸上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安颜拿出手机给安友博打电话,还用的免提:“爸!范深爸爸坑你,借给你的钱,你后来是不是还给他了?
既然是他坑了你,这个钱就应该他们出。二十年前的一万块,算到今天看看应该退多少钱给我们!”
电话收线,围观的人更加鄙视范深和孙芳芳,上梁不正下梁歪。
纵然范深早就变得极其有陈府,也有些难以承受四周的目光。
他看向孙芳芳,沉了沉眼色对安颜说:“安颜你闹够了没有?是你不和我订婚的,难道我还不能找女朋友?”
群演们心下一惊,看来有反转。
“范深,你是聋了吗?我说的是你勾引未婚妻的同学。请抓住重点,不是之前,也不是之后,而是在有婚姻意向期内勾引的。”范深知道安颜现在说话风格大不相同。
他不吭声,想折回房间,却被安颜一把拉住:“说!你为什么要烧高波。”
范深看着她扯着自己衣服的手:“安颜,这种话不能乱说,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不认识什么高波。如果他真的被人放火烧,那你应该知道,做这种事是要坐牢的。”
“没错呀!森道尔公司的范深董事长!我还以为你不懂这个后果呢!
所以你别急,我会找出证据送你去坐牢的。”安颜重重地说。
这是一场闹剧,更是一场他人茶余话后的谈资。
这种谈资不说有多大的杀伤力,可是最起码能让森道尔和范深在全城以“臭”闻名。
所以,当声音传到郁子青耳朵里,他真是哭笑不得。
他那一直很冷静的老丈人也陪着安颜一起闹。
两父女跑到范深家里,口口声声说范鹏海伙同他人把私生女塞到他家里,他白白养了八年。当初还赔了一万块钱!
“把钱还给我!当年的一万块起码值现在的五万。还有八年的抚养费,不说多了,每年三千块少不了,八年是两万四!
一共是七万四千块钱!你要是不还给我,我就去法院告你。”